— 輝格黨 —

再演的變數-上

*大概是某個再演過場發生的意外,和本篇無關。

*再演有過場也是自己設定的,本篇沒有。

20200120–20200321


還能走路就好了,那就像治癒的宗教儀式—村上春樹

身穿駝色長版風衣的女孩停下腳步,注視著那塊印有名言的看板喃喃自語,似乎深感同意。

在這條街上走幾步便會出現那樣的看板,無論地區、語言的作家或畫家名言都有可能出現在上面,正是實質上的「被名言包圍」,星見純那讓自己在難得的氣氛中任由情緒走動。

早上10點的平日人並不多,不必在意碰撞的可能性,更不必為了感受不到陽光而感到困擾,天藍色的勿忘我在花店精心照料下盛開,襯著米白色地磚格外顯眼。

不由自主彎下身凝視,殘留的水珠因微風顫抖,沿著兩枚花瓣的縫隙陷落⋯⋯

「陷落?」

為什麼會浮現這種幾乎負面的詞彙,星見純那感到暈眩,好像有什麼被遺忘,閉上眼卻只能感受到閃著黃光的些許亮點。

思考良久後緩緩站起身來,細聞微暖的空氣卻沒有一絲異樣,這才意識到場景實在太過完美,完美得違和。

好像專門為了自己設定一樣。


說不清楚為何空氣流動變得真實,但也更顯現這條街的詭異,明明豔陽高照皮膚卻一絲辣癢都感覺不到。決定好好整理情況的星見純那盤腿坐在花店門口,像是回想自己弄丟的東西一樣,腦袋裡的模糊映像隨著拼湊而越來越鮮明,過了良久終於有事件闖入意識淺層⋯⋯長頸鹿的選拔。

有一頭低沉嗓音、會說人話的長頸鹿主持著劇場,而自己則拿著翡翠弓奮力歌唱舞蹈發射著箭矢。明明是那麼反常的事情,卻只存在記憶深處的零碎片段。

是「被抹消了」、還是「記憶被藏起來了」,會出現這場景的原因⋯⋯,或許是正在被抹消的途中

「被抹消⋯⋯嗎。」

為什麼自己能夠想起來呢,星見純那思索著不自覺看向所有線索的起始點,盛開的勿忘我仍承載著閃閃發亮的水珠,其中一顆反光使得眼睛有些睜不開

「抱歉純那ちやん,我們回頭見吧。」

就像帷幕落下前那俐落的雙刀和一併迸散的淚水。

「那個人⋯⋯是誰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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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隨便發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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